江少恺双手环着胸,突然笑了:“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?” 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 她哭着脸笑了笑,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硬生生的把眼泪逼回去:“就是你欺负我最多!”
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 谁都知道他最疼苏简安,也最怕苏简安,这个世界上,只有苏简安能管得了他。
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,关切地问:“简安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 SophiaRudolph?
“他回G市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生意都在G市,不常来A市。”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